1972年，北京八宝山，一场追悼会冷不丁搅动了全国的神经。这天本来只是一场普通的仪式，但因为一副挽联，所有气氛瞬间变了。毛主席本来不打算出席陈毅元帅的葬礼，最后却现身，只为见证一幅由“中州张伯驹”书写的挽联。“仗剑从云作干城，挥戈挽日结尊俎”，一串字让毛主席都动了情。当即追问，“张伯驹来了吗？”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一副挽联能有多大能量，连毛主席都要问？故事从这里埋下了最大的悬念：张伯驹到底是谁？他又凭什么能让历史为他侧目？
说到张伯驹，争议可不少。有的人夸他是民国才子，是收藏大家，是国宝守护者；有的人却说，不过就是个旧时富家子弟，家底富得流油而已。两种说法针尖对麦芒，你说他是风骨，我说是运气。要说身份，张伯驹出生在清末河南的大户人家，家里和袁世凯都能称兄道弟。小时候是名副其实的神童，家里藏书多到能铺满整个院子，九岁就会作诗作文。可你要说他只是吃父辈老本，也不尽然。他一生做了许多别人不敢做的事——比如守护中国文物，拒绝外流；再比如面对权贵拉拢，不为金权折腰。这种人，活得像有铠甲，哪怕天下大乱，都能守得一方清明。可到底是风骨，还是天生的幸运儿？先别急着下定论，接下来有更劲爆的料。
时间拉回民国那阵，袁世凯、张作霖、吴佩孚这些北洋大佬争来争去，张伯驹却混得游刃有余。他不是没机会进政府做官，早年就在老袁和大帅家里任过文职，可以说谁都认可他鲜明的才气。可见多了官场混乱和军阀弄权，他却果断收手，跑回家种文化的田。家里有钱，他就把资金和精力都投入到诗词、书画、戏曲和收藏。那会儿京城最出名的四大公子里就有他，身边都是名人，梅兰芳、张学良、袁克文、傅侗，谁不是大腕？普通老百姓听说这阵容都觉得是历史剧里的角色。但张伯驹一头扎进文化，好像为了和乱世较劲。他教人写对联，编成了《中国对联话》，书法自创“鸟羽体”，京剧里也玩得风生水起，还和梅兰芳搞了“国剧学会”。从白话讲，他就是把文化圈和娱乐圈都耍了个遍。
你以为名门公子花天酒地一辈子？其实张伯驹的生活里，一点也不轻松。他不是没有诱惑：国民党多次请他出山，蒋介石甚至派人找过他不止一次，还给出市长的位置当诱饵；蒋经国亲自登门，结果张伯驹一个字都不肯答应。外头人赞他骨气，可身边的反方声音也不少：有人说，“公子哥就是装样子，明明可以享乐，非要摆清高”；也有人在背后猜，“是不是玩过头了，怕官场被人收拾才不敢去？”他沉默以对，这种态度让人捉摸不透。外表看着岁月静好，其实暗流涌动，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一直守得住底线。世道变得太快了，国宝一件件流失，他能守住的能有多少？张伯驹的安静背后，其实是一场内心的大风暴。
正当大家都以为这位公子哥就是陪文物玩玩，搞搞收藏，没啥实质贡献时，故事来了个大反转。民国那阵外敌压境，国宝流失严重，张伯驹不但没袖手旁观，还真把家业快败光了只为护宝。唐代韩干名画《照夜白图》落到外国商人手里，他拼命呼吁政府买回来，结果蒋介石直接拒绝。他痛到骨子里，对国民政府彻底死心。可是碰到《游春图》又不甘心，自己抵押家里房子、借钱连黄金240两都凑齐了，硬是把画买回来，哪怕身家都搭上。遇到西晋陆机的《平复帖》时，对方开价20万大洋，他筹不起，可人家有难事急需现金，他主动降价四万搞定，还让老婆潘素变卖首饰一块儿去买。哪怕被政府“征求”时，他也敢回绝：“此乃国家之物，非私人可献。”不管谁来找，他都说不卖、不送。前面埋的伏笔全都爆发了，谁还敢说他是靠家世吃饭的？
表面看来，一切都解决了，文物留在了中国，张伯驹也成了国家的收藏大侠。但风雨之后却不是王者归来那么简单。抗战里，他随身带着画，从子弹雨里逃命，还把名画缝进棉被里随身揣。1946年竟然被特务绑架了八个月，绑匪嘴上说要钱，实际惦记的是那几样国宝。条件狠得让人发抖，要赎人得三百万伪币。张伯驹在狱里硬气地说，“宁死不卖！”如果不是家属疯狂筹钱，他就要被撕票。哪怕出狱了，也早已家无余财，日子过得清贫又凄凉。国家统一后，眼看社会稳定，可新的难题又来了——大家的分歧越来越大，谁都盯着那几件国宝到底该归谁。有人说收藏家功不可没，也有国家出高价回购。但张伯驹心里却早有大结局，他说：“文物属于人民。”可这话到底谁信？分歧只会越来越深。
张伯驹成了中国最不寻常的收藏家，到头来几乎家无分文，名画一个都舍得全给国家。有人早就高呼他是国家的脊梁，是乱世中的清流。可你认真想想，这种“家无余藏”的行为真的有意义吗？难道文物救国就一定得倾家荡产，牺牲个人生活吗？大家都夸他风骨，其实是不是也该问问：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富家公子，身边满是高官、才女，他为什么非要和满世界争抢文物、跟政府较劲，最后落得清贫？有的人也许夸张伯驹是贵族典范，真有人会愿意活成这副样子吗？别忘了，历史没那么简单。能被毛主席看得起的，不单是文采，更是他隔层纱的选择。哪些是风骨，哪些是执拗，有时候只有自己心里才知道。你们说他是“士的精神”，也许只是他不愿被同化的一个借口；你说他是文化奇人，其实也有点假清高。夸是夸了，但真要学习，谁能做到？
问题来了，张伯驹倾家荡产守护国宝，到底是民族英雄还是“文化疯子”？有人觉得，个人利益难道真的能为国家大业让路到如此地步？有人赞他大爱无疆，也有人质疑是不是太理想主义了，毕竟自己和家人都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要是你是张伯驹，面对几百万巨款和稀世珍宝，你会选择一身清贫，把财富和藏品都留给国家，还是会留点后路给自己和家人？你赞同那句“文物属于国家”的说法吗？留言说说你怎么看，是真骨气还是傻执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