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一场常规赛，比看季后赛还扎心。11月24号那天，盐湖城已经是零下的冷风了，爵士主场却很热，可湖人替补席上，有个人从头到尾冷得跟冰雕一样——范德比尔特。别人进球时都在碰拳、击掌，他就靠在椅背上，脸绷得死死的，连个象征性的笑都挤不出来。
镜头给到他的时候，场上比分是湖人108比106险胜爵士，全队松了口气，可他一个回头看计分牌，手下意识揪了下球裤，整场零出场时间，第二场了。更讽刺的是，艾顿这场只打了13分钟就伤退，雷迪克还是没叫过他的名字，哪怕“上一秒”他才刚签完那份4年4800万的合同。
懂行的都清楚，雷迪克这场并不是那种“死抠主力”的用人方式。湖人用了10人轮换，文森特、海斯、斯玛特、克莱伯、拉拉维亚，一个个都上了13分钟以上。也就是说，板凳球员不是没机会，偏偏绕到范德比尔特这里，就像是名单上直接被涂黑了一样。
这时候问题就来了：到底是他状态烂到这地步，还是湖人现在的打法，根本没他的位置？你站在电视机前，会更同情他，还是更支持雷迪克的选择？
我们把时间往前拨一场。詹姆斯刚复出那一战，很多人以为范德比尔特能“蹭”点出场时间，至少靠防守刷点存在感，结果呢，又是整场被摁死在板凳上。这两场连着零分钟，说他已经跌出轮换，其实已经很保守了。更像是：他现在已经游离在球队体系之外，只是账面上还挂着一个名字。
从我自己这段时间看湖人比赛的感受，他们这赛季的路子已经完全变了。现在的湖人，等于有三个持球大核：詹姆斯、东契奇、里夫斯。三个人风格不一样，但共通点特别明显——都需要身边站着能拉开空间、接球就能投、还能顺下终结的队友。我们看最近几场，雷迪克一到暂停就拿战术板画外线点位，嘴里反复提的就是 spacing、节奏、转换。
那范德比尔特是什么类型？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吃饼内线”，也不是靠谱的投手，更不是能自己持球发起进攻的人。本赛季的数据已经把他的问题摆在台面上：场均4.6分、5.6个篮板，三分命中率只有28.6%。这种效率，你在一支摆烂球队也就凑合看在一支围绕詹姆斯和东契奇打节奏的球队里，简直就是“请对手来协防”的邀请函。
对手的应对办法也特别直接——放空。你会发现，范德比尔特站在三分线外时，防守人甚至脚都不挪一步，干脆缩进油漆区堵你的持球核心。你说这种局面下，他在场上，算是进攻点，还是进攻黑洞？很多球迷看湖人时应该都有过那种感觉：詹姆斯辛辛苦苦突进去，结果一抬头发现外线有人完全没人管，那一瞬间你都能替他叹气。
再往深一点湖人教练组不是只看肉眼观感，他们看的是高阶数据。根据这段时间的对比，当范德比尔特在场时，湖人每百回合净负4.1分，他一旦下去，球队每百回合反而能净胜3.9分。这个拉扯有将近8分，放在NBA级别的对抗里，是那种“摆在桌面上、不用争辩”的差距。
你换位想一下，如果你是雷迪克，知道一个人一上场整体净效率掉这么多，你真的敢在关键时刻给他时间吗？尤其现在詹姆斯回来了，节奏提上来，克莱伯这种能拉开空间、能投三分的内线，一眼就比范德比尔特更适配。这不是情怀不情怀的问题，是赢球和输球的边界线。
还有个很多人忽略的点——范德比尔特的防守，已经不是我们两年前记得的那个“飞来飞去的疯狗”了。上赛季后半段开始，他防外线时容易被第一步过掉，补防时动作又大，手上、身体都爱多加一下。一个防守动作容易犯规、进攻端对手可以完全放空的人，在现在这种节奏越来越快的湖人里，反倒是拖慢球队节奏的那块石头。
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反常识？以前我们都觉得，只要防守好，就不愁没饭吃，尤其是在有球星的队里，干脏活累活总有人要吧。但范德比尔特这事就刚好反过来，他的例子有点像在提醒我们：在现在的联盟，防守不稳定、进攻又完全没有威胁，哪怕你再拼命，也很难找到自己的位置。你认不认同这种“没有三分，防守也保不住工作”的新规律？
现在再回头看他的标签——所谓“3D锋线”。按湖人这赛季的数据他是典型的“D不稳定，3还没有”，联盟最吃香的那个模板，到了他身上一个都沾不上。更要命的，是那份合同：4年4800万。这个价位放在角色球员里不算特别离谱，但问题是，他目前给球队的场上价值，完全撑不起这份年薪。你说交易吧，别的球队看数据、看录像，比谁都精，谁愿意接一个现阶段看起来像“负资产”的合同？
说个我自己的感受。我那天看完这场球，回头翻了一眼他刚到湖人那会儿的比赛记录。那时候麦迪逊花园打尼克斯，他在第三节连续抢了三个前场篮板，把詹姆斯复出的那场硬是打成了一场“泥战”。那会儿湖人替补席每次他下场，队友都要给他拍脑袋、撞胸。对比现在这两场“零分钟、一言不发”的画面，落差真的特别大。
站在范德比尔特角度，他现在的处境已经很明朗了：游离在球队体系之外，防守没了当初的锋芒，进攻端又成了副作用。这份4800万，只要湖人不主动打包倒贴选秀权，恐怕真就要烂在手里。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被湖人清理，只剩下时间点的问题了，是赛季中期，被当作薪资匹配筹码，还是夏天被想办法甩掉。
所以我们绕回最开始那个场景：盐湖城的夜里，板凳席上的那个高个子，翻着战术本，偶尔抬头看一眼场上，却知道自己今晚不会踏上那块木地板。你觉得，在这种环境下，他还有机会把自己打出来吗？还是说，这已经是他在湖人故事的尾声了？
如果你也在看湖人，或者你本身就是湖人球迷，可以先把这篇收一下，之后赛季中期再回头看看今天的这些判断会不会被后续打脸。最后留个话题：你见过哪个球员，从球队“香饽饽”变成“烫手山芋”的速度，比范德比尔特还快？转发给身边也看湖人的朋友，一起聊聊，你觉得他还有翻身仗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