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敢说北边兄弟只会阅兵？俄乌拧巴的这两年，卧槽，他们的“神秘属性”直接破了，四面八方的镜头这回真得往他们身上扫，结果越看越像我们自己！
波兰欧盟补贴争端那天下午，我就坐在手机前刷推特，一条条视频把小朝的远山拉到面前，妈的，他们原来不全是黑灰军装的刻板脸：导弹车刷得锃亮，战士腰间的小物件像极了二十年前我们见过的那种山寨8848，细看却不便宜。评论区吵疯了，有人说虚幻滤镜，有人说拍的全是P的，我在中间被狂点，心跳比看韩剧还猛，这啥情况？
当年网上冲浪调侃他们的关键词永远是“穷”“吃不饱”，现在再看，仿佛一记大耳光甩回来。推特上有人扔掉滤镜，发了个鸟瞰图，几秒镜头扫过成排的三层小楼，楼顶摆着太阳能板，车窗反光里是年轻人五颜六色的冲锋衣。穷？谁家穷孩子整得出五百块一件的冲锋衣？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得是谁悄悄往那儿塞了流水线。
镜头再放大一点，画面里小伙子穿的那衣服拉链上有迷你logo，和国内去年双11爆款撞脸，十有八九同一个代工厂。代工厂嘛，就那么点人兜圈子，左手我们右手他们，谁也不跟谁划清界限，只是以前没人愿意探头看一眼。现在好了，一通乱仗把所有人都推到灯光下，灯一亮，底牌全翻。
卢克文那天直播间说得挺狠：北边兄弟的武器系统，十年磨一剑，一刀没开刃却足够吓跑西边大部分人。我站在地铁里听他念，车厢晃得我手机差点砸地。他说的不是夸张，是肉眼可见的玩意：移动发射车转向时的灵活度能把欧洲那些老爷车比哭，卡车底盘加宽限宽那一毫米都没差。他每念一句，弹幕就刷屏“这玩意儿真他妈像pla”。像就对了，血统本来就连着筋。
可要真想复制全套军力，他们也卡脚：矿石可以靠高铁运，发动机零件得别人点头。五角大楼不是吃素的，关税刀啪啪落下，发动机转轴一个螺丝都飞不过去。南边港口一堵，北边兄弟蹲在原地干瞪眼。卢克文没说后半句，我来补：他们现在和我们曾经的九十年代简直一个模子，仓库里放把锤子，锤子头没问题，手柄断得只剩木刺。
有朋友问我，“那他们不危险吗？”我点上烟才想起这儿不让抽，又掐掉。危险当然有，但危险不是发射按钮，是螺丝钉买不着。波兰欧盟补贴争端下个回合要是往西再砍一刀，边上那些国家的港口都得听命，北边的船连柴油味都闻不着，那时候咋办？拧巴的不是导弹，是肚子，是机器肚皮饿得咕咕叫。
说到肚子，今年四月有张图在tg上疯传，一辆破皮卡拖着半车西红柿穿过口岸，司机脸上写满惊奇，配文只有两句话：我家地翻了五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果。西红柿能成为爆款，背后是滴灌带、化肥、种子，全是从丹东口岸偷偷滑过去的。滴滴一声，扫码入关，物流轨迹秒出，竟然跟我们用的同一个系统，只不过代号改了个字母。看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跟当年我们喊“出口创汇”那味儿一模一样，只是角色换了，他们成了当年的我们。
但出口西红柿换来的是真美元，还不知道哪天就被摁在汇率坑里。美元真香，也真烫手，2019年他们紧急换了新版外汇管理条例，把美元现钞锁得更死，民间换汇额度从原来的五千砍到两千。普通人冲进黑市，胆子大的拎着一百万朝币换八十块美元，手续费就抽走三十。影像里排队的人眼神比我上星期买演唱会退票还焦躁，那一刻我忽然懂了卢克文说的“巨大的风险”是啥——怕你饿着，又怕你跑太快。
我有个大学同学去那边修过基站，回国之后闭口不谈卫星参数，只聊了一件事：城里公共WiFi覆盖率竟然飙到93%。我真惊了，不是赞叹信号强，是感慨背后谁在挨个掏钱。他说施工队里一半中文一半朝文，图纸画着画着就变成拼音缩写，工人笑得比谁都真诚，末了还塞给他一根火腿肠。火腿肠一放三天没坏，他说那一刻真的想哭：他们连自己吃的火腿肠都不敢放防腐剂，却把最好的留给他。火腿肠成了信物，也成了枷锁，因为他们的“最好”，在我们的标准里只是超市买一送一的赠品。
再看伙食，你以为还是满屏冷面泡菜？youtube上有博主拍“大学食堂”，大铁盘里分别躺着肉丸、鸡蛋羹、豆芽汤，配米饭。评论区一片鼓掌：哇真丰富。可我一眼扫到鸡蛋羹表面没有气泡、肉丸一刀切全是纤维，太像我们学校那台快坏的绞肉机搅出来的玩意。丰富是相对的，镜头一转，博主把勺子递回窗口，阿姨立马收回去冲水，冲得比谁都谨慎，那一瞬间我明白他们吃归吃，吃多少不一定归他们。粮食配额的死循环一旦碰上天灾，再整齐的队伍也压不住肚子唱歌。
说到天灾，地震跟闹情绪似的，隔几年来一次。日本30年80%地震概率的预告传到延边，那边工程师连夜做应急演练，把图纸上的震级标识从6调到8，再往后推三格，生怕预估低了。我在屏幕这头都能感觉工程师后脊发凉，地基里塞的那点钢筋只够撑六层小楼，真来个八级，墙皮都保不住，更别说导弹车要躲哪儿。天灾是老天给的，人祸却是自己闯的：没有足够的钱买高标号水泥，只能往料里掺火山灰。火山灰省成本却多了裂缝，以后重车一压，说塌就塌。卢克文没说他们会塌，我看数据算了一笔账，心里直哆嗦。
供应链战争卷到他们头上的时候，谁都跑不了。去年十月，我们和他们的贸易额刚破24亿美元，比前年翻三倍，哥们激动得拍桌子：这才是一条生路！可拍桌子的手还没缩回去，另一条热搜弹出“德国冻结拉胚机出口”，拉胚机不卖，化妆品玻璃瓶就得排队等，玻璃瓶一缺，辣椒酱生产线马上下课，接着连锁反应，农贸市场上的散装酱油都跟着涨三毛钱。瓶颈像多米诺骨牌，倒一块就全趴。我站在便利店门口猛然意识到，我们以为帮的是表哥，其实链条那头牵着我们自己。
更现实的是，他们能拿到的发动机测试台架还是从某沿海厂淘汰的二手货，厂家去年刚从大众手里搬出来立马装箱北上。看着像盘活资产，其实是卡脖子前的续命。一旦外贸牌照被砍，二手台架的打印纸都买不到，测试数据全得改写估算。估算的东西谁敢拿去打仗？偏偏他们又得打仗：无人机贴海边拍照，韩军雷达扫到三次不同批次，照片里弹翼用3D打印已成标配。3D打印核心是粉材，粉材进口要过两道人类尊严检查，金属丝万一被扣，飞机翅膀当场变纸飞机。
别提年轻人心态，现在平壤地铁里都挂着扫码充电器，叮一声开始计时，半小时二十朝币。收费的姑娘嘟着嘴说，“现在不扫码进不去夜店”，夜店在地下三层，门口保安拿着测温枪，脸色冷得和我家门口保安一模一样。年轻人在小舞池里挥着手机灯，墙上滚动中文打口歌词，冲我眨眼的小伙子t恤印着莫比乌斯环，我问他咋看环代表啥，他说“无限重复”，说完就蹦回舞池。无限重复的不止舞步，还有未来。只要港口封堵一天不松动，下一批T恤就得把logo换成二维码背面那句“再等等”。再等等多久？没人敢答。
镜头回到俄乌，这仗打得越久，他们的直播间就开得越勤，导弹车每亮一次，评论区必刷“同款”，虚荣值+100同时风险值+1000。我刷到凌晨两点，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当全世界都想隐身的时候，谁暴露谁最惨。暴露不可怕，可怕的是暴露完之后发现手里那把剑只是铁皮风筝，一沾雨就锈。
再瞄一眼汇率，前阵子跌了12%，我算了算朝币对美元的黑市报价，额头上青筋乱跳：物价又要乱。货币越贬值，普通人越急着用鸡蛋换手机，用大米换香水，换来的手机没信号，香水盖打不开。他们管这种日子叫“韧性”，我看着像绷紧的橡皮筋，断口不知道在哪一天。
写到这里，烟彻底掐了，地铁广播报下一站。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给黄瓜装上追踪芯片不难，可芯片需要锂，锂矿在哪？只要全球封锁不开门，黄瓜再聪明也只能烂地里。
所以，北边兄弟到底会一门心思冲到底，还是哪天也跟着手机系统升级？这选择题留给你，我先下车去买个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