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全世界最封闭的国家只有朝鲜？那你一定没听说过土库曼斯坦。这里的现实，远比你想象得还要离奇。一个比朝鲜还让人琢磨不透的国家，汽油五毛一升、水电气曾经全免费、看病上学都不用花钱。福利表面看得人眼馋，可真到这里生活一天，可能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在土库曼斯坦，福利简直像童话。朋友跟我说，他在这里随便开车，油钱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一箱油几十块人民币随便加，连喝瓶饮料的钱都不止。水电气更夸张，曾经家家户户都白用，家里就算全年开着空调也没人查，多生孩子还有“英雄母亲”称号和免费住房——听着是不是很像那个理想社会？孩子们从幼儿园到大学全部免费，住院看病从来不用刷卡掏钱，老人和小孩都能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可现实哪里有那么美。你以为福利好，大家日子都很滋润？其实平均月薪才三百美元左右，工薪族除了嘴里那点甜头，兜里基本没剩下什么钱。资源分配极不公平，绝大多数财富被上面那几个人抓得死死的。贪腐成风，什么事都得靠关系、托人情；听说不少大学生为了进大学，家里得想尽办法塞红包，动辄就是一万美元起步，毕业了找工作还要再掏一笔。不管你是医生还是老师，想进个好单位，走后门几乎成了“潜规则”。所以说，表面上的“全民福利”只不过是一层糖衣，底下的无力和压抑，只有本地人才懂。
治安倒是好得出奇。警察遍地都是，街头巷尾到处能看见巡逻的身影。你要是试试闯红灯，被警察拦下一点不稀奇，甚至可能直接进看守所。停车场没人锁车门，大家都觉得家门口比自己家还安全。可是这种“安稳”，靠的其实就是极端的高压政策。警察随时随地都能检查你的证件，稍有“不合规定”，就有可能被为难。家长们常常半开玩笑地说，孩子从小不敢闯祸，不是因为家教好，而是因为警察真能让人吃不完兜着走。有人总结：“这里犯罪率低，是因为大家怕惹事，不是因为没有事可做。”
可问题是，这里的“平静”背后是人权的牺牲。国际上提到土库曼斯坦，专家和人权组织的评价从来没好过。土库曼斯坦的强制劳动、酷刑、任意逮捕、强制失踪现象，连联合国人权委员会都点名批评。人权观察每年发布的报告，都把这里列进倒数前三。比如2024年的人权报告，就明确写着：当局依然用严密的监控和严苛的刑罚压制异见，任何敢于公开表达不同意见的人都有可能消失无踪。宗教自由和性少数群体的权利更是不值一提，同性恋被定罪，宗教组织也经常被查封。
说到经济，土库曼斯坦简直是“资源帝国”。天然气和石油堆满了地底，全国的经济靠这两样撑着。天然气主要出口中国，每年都能赚回来一大笔外汇。可经济结构太过单一，其他产业几乎没有起色。外资根本进不来，本地人创业也要层层审批。政府之前还想修条大管道，把天然气卖到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可项目进展慢得要命，外媒普遍并不看好。IMF的数据显示，虽然GDP看着还可以，可贫富差距极其严重。透明国际的腐败指数一查，土库曼斯坦直接排到全球最差那一档。就算你家底不错，也时刻得提防汇率波动，黑市换钱要比银行贵好几倍。
一切的根子，归结到这里独特的政治体制。土库曼斯坦的总统家族长期把持国家大权，尼亚佐夫时代就开始了个人崇拜。他自封“土库曼巴希”，意思是“土库曼人的父亲”，把自己的肖像印在货币、广场、甚至月亮上。还下过不少奇葩命令，比如全国禁止芭蕾、歌剧和马戏，理由是“不符合土库曼传统”，甚至把一年十二个月和一周七天改名，用自己的名字和亲戚的名字替换。你在这国家生活，打开电视就得看到领导人讲话，打开广播第一句话就是向总统宣誓效忠。每次选举都像演戏，总统得票率轻松超过七成，反对派压根不存在。
国家司法系统全听总统指挥，谁上谁下全凭领导一句话。媒体更别想自由，所有新闻都只许报道国家的好，负面消息、社会新闻统统禁播。上网？想得美，连VPN都被封死，主流社交媒体统统进不去。你要是好奇国外新闻，基本只能偷听外国电台。普通百姓别说出国，就连护照都不是想拿就能拿到，2024年甚至还要求公职人员和大学生上交护照，为的就是防止出逃，哪怕有亲戚在国外，也很难见上一面。
这还不算彻底。独立后，土库曼斯坦大力推行本土化。尼亚佐夫时代起，学校课程直接取消俄语，推行《鲁赫纳玛》做全国教材。全国上下学习总统写的这本书，几乎成了考试必修课。西方的娱乐活动被禁止，芭蕾舞、歌剧、马戏团统统看不到，甚至有一段时间乡村图书馆和首都外的医院都被关停，教育和医疗资源高度集中。你在乡下想看场病，得折腾半天才能到首都医院。学生想考大学，姓氏如果不是土库曼本地的，都有可能被拒绝录取。大家的视野被牢牢锁死，很多人连邻国地图都说不清。
而这些政策的直接后果，就是让土库曼斯坦成了全世界最神秘的“谜之国家”。外人很少能进得去，连旅游业都没什么生气。2019年全国才接待了一万四千名游客，多数还是跟着公务团来的。政府还曾经斥巨资在里海边上造了一片滨海旅游区，结果因为签证太难没人能去，成了大型“鬼城”。想出国？边境管控比你想象还要严格，很多人终其一生没坐过飞机。
说起来，土库曼斯坦的“好日子”全靠底下的油气田支撑。可是油气价格一跌，国家财政立马紧张。2015到2017年，贸易逆差一度飙升，俄罗斯一度停止进口天然气，经济直接受到重击。虽然和中国的合作让国家暂时放心，可一旦单一出口渠道受限，后果难以想象。
如果你问我，这样的福利和秩序是不是值得羡慕？我只能说，表面上的安稳和免费生活，背后是自由和人权的沉重代价。每个国家都有自己活法，但土库曼斯坦的故事，实在不像童话那么美。你说，你愿意用自由换一生“免费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