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不务正业”的教授吗?他不写论文、不追名利,却能一手孵出十几个亿万富豪,还带火了中国自动驾驶赛道。
在中国的科技圈,提起大疆,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汪滔。但在汪滔背后,还有一个比他更低调、但影响力更深远的大佬——李泽湘。
这位香港科技大学的教授,正在用“导师+学生”的奇妙组合,把创业当成课程,把企业当作实验室,一边讲课,一边批量生产硬科技公司。
“读李泽湘的研究生,不是为了发SCI,而是为了开公司。”这句在香港科技大学流传的半调侃半敬畏的话,早就不是笑谈。
汪滔在2006年创办大疆的那年,连年报都写不出完整一页,靠的是李泽湘悄悄兜底:他不仅拿出钱来支持,还把自己带出来的哈工大研究生“塞”给汪滔当团队核心。
一个教授,不仅保姆式投资、输送技术骨干,还顺带规划国际市场路线。这种“全链路支持”放在创投圈,妥妥的是天使基金合伙人+孵化器CEO+战略顾问的合集。
李泽湘的操作堪称“科研版黄埔军校”,和传统导师“你写论文我指导”那种模式简直两个世界。他不是培养人才,而是制造战友。
从教授到孵化器,他要的是产业,而不是文章。李泽湘的模式,其实从来都不是一对一“手把手扶植”,而是“系统性造血”。
2014年他牵头在东莞搞了一个XbotPark机器人产业基地,开创“导师+学生创业”模式,把实验室直接搬到工厂。
两年后,长沙政府看上他这套打法,直接请他去建一个本地版,于是“希迪智驾”应运而生。
希迪智驾并不是一开始就风光无限,前两年几乎赔本经营,市场无人问津,一度像是“科技圈弃婴”。
直到2020年,一笔无人矿卡的订单拉来了救命钱,才终于从“科研项目”变成了“产业公司”。
你以为科技创业最难的是技术?不,是订单。
技术能靠论文写出来,订单要靠企业买单。李泽湘看得比大多数教授都通透——没有市场落地,一切技术都是幻觉。
在李泽湘门下,你很难找到一个“正经”的博士。陶师正本来想做水上机器人,结果在老师一番劝说下,转向了更“赚钱”的水上动力系统,还真干出了“水上特斯拉”的气势;
石金博靠李群自动化杀入智能制造,还常年挂在新锐富豪榜前列。这些人不只成了亿万富豪,更成为中国科技产业中下一个十年的中坚力量。
李泽湘不是搞教育的,他搞的是“科技产业链整合”,只不过用“教授”这件马甲打掩护罢了。
他带出来的学生,不去高校,不考公务员,第一步就是拉融资写BP,第二步就是找产业上下游,第三步就准备上市。
和他相反的是“诺奖收割机”施一公。后者苦心孤诣建清华生命学科生态,目标是基础研究和长远突破。
而李泽湘则活成了“工程师天使投资人”,用赛道选题当课程提纲,硬核得很实用,接地气到土里。
别看它不像大疆那么热搜不断,希迪智驾是国内第二大商用自动驾驶技术公司。它走的是低调务实路线:瞄准矿山、港口等场景,不拼概念,拼实用。
融资历程更是“带资进组”,从2018年开始就一路拉钱拉到2024年——中途还搭上港交所18C制度的“快车”,以90亿港元估值冲刺上市。
当然,目前的它还没盈利,90%的融资都在烧,李泽湘也面临第一次“能否顺利商业化”的大考。
这不像是老师带学生创业,更像是军工体制民用版的“工程化转型”实验。别人做项目,想的是发论文,李泽湘做项目,恨不得后天敲钟上市。
李泽湘手下的项目估值叠加,已经悄然突破千亿。从机器人到无人驾驶,从水上系统到工业自动化,他几乎占满了所有“工程类创业”的核心赛道。
和靠嘴皮子的明星创业导师不同,他是真把一批批学生“训练成兵”放进实战场里去冲锋。
这个模式很像美国MIT那套“技术商业两栖人”的培养系统。只不过,MIT把学生送去硅谷,李泽湘则把学生留在长沙和东莞。
你能在他手里看到一条线清晰的中国版“工程师造富路径”。
如果说俞敏洪是用“教英语”带火了一代培训经济,那李泽湘就是用“教工程”撑起了一条产业链。
一个是新东方模式,另一个是科技园孵化模式,路径不同,但造富能力都不容小觑。
李泽湘让我们看到了另一种路径:不靠论文,不靠宣传,靠真刀真枪地把技术变成产品,把学生变成创始人,把想法变成市值。
这一切,离不开他背后的“教授+资本+产业”的三重身份。而正是这种混合身份,让他活成了一个独特的“科技时代生意人”。
他是中国科技圈最被低估的大佬,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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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湘不抢风头,不搞流量,却悄悄改变了整个中国硬科技创业的底层生态。他的学生成了老板,他的项目成了公司,他自己,成了幕后最大的“操盘手”。
有人说他像“科技版黄埔军校校长”,有人说他像“中国版埃隆·马斯克导师”,但无论哪个比喻,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
中国下一波科技浪潮的中坚力量,正是在他这个看似普通的教授手下,悄悄养成。
在中国最需要“把技术做实、把创意落地”的当下,李泽湘这种“教授不是官、学生不是兵”的开放创业机制,也许,才是比政策更强力的科技推动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