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国家”翻脸只需一颗子弹，塞尔维亚转身把枪口对准了莫斯科。
5月初武契奇跑去红场看阅兵，还和普京单独唠了一个小时，那会儿俩人像老同学，拍胸脯说“咱一起查弹药”，结果没过三十天，俄罗斯情报局直接把塞尔维亚拎出来示众：十万发炮弹、一百万颗子弹，全绕弯子送到乌克兰前线。武契奇赶紧摆手：我没直接卖。可谁都知道，最终用户证明就是张纸，子弹飞出去就没人能追快递单号。
弹药风波还没散，武契奇转头对德国媒体喊话：塞尔维亚早晚进欧盟，绝不挡布鲁塞尔的道。紧接着补一句：你们缺炮弹？我仓库里有的是。话讲得客气，意思赤裸——拿军火当门票，换一张入盟通行证。
俄罗斯那边听完脸都绿了，佩斯科夫憋着火说：兄弟，别让塞尔维亚的子弹打我们的人。语气软，警告硬，因为谁都清楚，欧盟买走弹药，下一站极可能出现在乌东战壕。
塞尔维亚不是第一天左右横跳。经济上，它指着欧盟市场吃饭；政治上，科索沃问题还得靠俄罗斯在联合国抬杠。于是武契奇发明了一套“军事中立”说辞：不制裁俄罗斯，但也不跟北约穿一条裤子。可眼下这一套快玩不转了，欧盟直接把话挑明：要么你站我这边，要么就别想进门。
军火成了压垮平衡的最后一根稻草。塞尔维亚兵工厂养了2.4万人，一年出口16亿美元，仓库堆的炮弹比面包还多。不卖出去就得烂家里，卖出去又怕普京翻脸。武契奇索性摊牌：先救自家饭碗，再管兄弟脸色。
欧盟当然乐得捡便宜。冯德莱恩飞贝尔格莱德那天，把话说得直白：弹药拿来，入盟谈判提速。小算盘打得响，既补了援乌库存，又在俄塞之间敲进一根钉子。
匈牙利、捷克那几个老邻居也暗地帮忙，嘴上反对欧盟加码援乌，私下给塞尔维亚开中转口子，让炮弹绕个圈就能进欧盟仓库。武契奇心知肚明，干脆装糊涂：我就卖给你欧盟，至于你们再转给谁，我管不了那么多。
俄罗斯想发火又怕真把塞尔维亚推到北约怀里，只能放狠话：失望，极度失望。可失望归失望，天然气管道还得过巴尔干，科索沃问题还得靠塞尔维亚拖时间，莫斯科一时半会舍不得撕破脸。
中国这边也头疼。塞尔维亚是“一带一路”在欧洲的桥头堡，匈塞铁路刚修得有点眉目，军火一响，项目就可能被贴上站队标签。北京一向反对战火外溢，现在只能远远看着巴尔干火药桶又多了一根引线。
武契奇现在像走钢丝，左边是欧盟的入盟支票，右边是俄罗斯的兄弟情，脚下还踩着自家兵工厂的两万多张嘴。他说感激莫斯科帮过科索沃，却三年不见普京；他说军事中立，却公开叫卖炮弹给欧盟。话都说圆了，可动作全是实的。
下一步，就看普京会不会真掐天然气，看欧盟会不会真给时间表，也看仓库里的炮弹会不会真在乌东炸响。武契奇的钢丝还能摇多久？谁也说不准。
要我说啊，小国在大国夹缝里跳舞，跳得再好也怕音乐突然停。那塞尔维亚到底能不能把这出平衡戏演到底？
